“我有分寸。”陆薄言说,“妈,你放心。”
那时他在美国留学,尚没有能力带简安一起去,他一度想辍学回来。他担心简安一个人在家会受苏媛媛母女欺负,担心她会照顾不好自己,担心那些对她虎视眈眈的毛头小子会趁虚而入。
她被吓哭了:“呜呜,我错了……”
陆薄言仿佛知道苏简安在犹豫:“不开门你自己能穿上礼服?”
苏简安一生气,拖过一只枕头来打在陆薄言的背上:“陆薄言!”很使劲的推他。
“可是我听见开门声了。”陆薄言往后一靠,神色闲适,“不敲门就敢进来,进来后还敢不出声音的,除了你还有谁?”
真的是好酷!帅得她一脸血好吗?
苏简安突然愣住。
这么说来,她算……女主人?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,松开身下的小怪兽,打开床头柜的抽屉取出一个白色的瓶子,倒出两粒白色的药丸吃了,苏简安拿过瓶子看了看,果然是胃药。
她刚要说话,就被洛小夕拉住了。
陆薄言的唇角愉悦的扬起,开了卫生间的门,迈步出去。
这时,苏简安点的菜陆陆续续端上来了,她歪歪头:“好吧。”然后就专心吃东西了。
徐伯和佣人们还是第一次见陆薄言和苏简安这么亲密,俱都是一脸不明所以却又好奇雀跃的表情看着他们,苏简安囧了囧:“真的没事了。那个……有粥,加皮蛋和瘦肉熬的,你胃不舒服喝这个好点。”
他骨节分明的长指抚过她的唇瓣,低沉性感的语气里充满了威胁:“以后你再敢提离婚的事情,我就不只是这样吻你了,懂了?”
如果她不是嫁给了陆薄言,衣着光鲜地出席这种晚会,而是整天穿着白大褂在解剖室里解剖尸体,会有谁特意去看她?